Savage (霄×海)

张霄白×关九海。想搞他们俩很久了,厦门跨年就想搞了,一直没搞。

白海tag有别人了,想了想还是霄海吧。下文大部分虎狼之词都是有出处的,他们比我刺激多了。

重修,剧情上的微调和细节上的改动,没有大的变化。

🍬🍬🍬🍬正文🍬🍬🍬🍬





关九海跟张霄白是一对儿。


老男人之间的约定俗成无关所谓“快餐爱情”,只是不想给自己造成一堆麻烦的躲懒而已。这事儿除了他俩谁都不知道,不提各路杂七杂八的远房亲戚,就算是家里人和身边这些师兄弟也一无所知,只是偶尔有人过来调侃一嘴他俩肯定是在一起了。对于这些猜测,他们不认同也不反驳,只是笑笑让人别瞎猜,有功夫磨活去。


依着关九海,这种隐瞒不能算说谎,只是没有透露全部实情。

 



小封箱和大封箱总是紧密相连,每年的这个日子都是他们两人洒泪挥别的时候。关九海早就收拾完了行李,窝在张霄白身边吃着新鲜的反季草莓,撇着嘴嘟嘟囔囔说着自己不想回家过年的事。


“你说我一人儿多没意思啊,啊?”

“那跟我可没关系,你说咱俩得保密的。”


张霄白把视线从电视节目上收回来扫了一眼依附在自己怀里的师哥,轻轻捏住他后颈拨弄几下,像是逗弄一只猫。关九海身体微微一凛,满足地眯起眼来舔了舔下唇,发出声微弱的嘟哝。他习惯性地抬头望向搭档,试图作恶的手还没伸出去就被擒住,被迫收到了胸前。眨巴着眼表情略显得意,嫣红的舌尖从双唇之间一掠而过,唇角翘着用眼神挑逗。


他的眼角天生微微上挑,透着那么点痞,又因为柔美的长相痞得没有一点脾气。声音绵得黏稠,关九海低了音量,挤出些虚无的气音儿。


“干嘛啊?”

张霄白把他箍在自己怀里,嘬腮隐忍片刻后,声音低哑:“嘴儿一个。”

“就嘴儿一个啊?”


关九海调侃的语气浮于表面,下面是沸水般升腾炸裂的欲望。搭档贴心地给他揪出了卷在衣领里的卫衣帽子,偏头送上一个温柔的轻吻,附耳嬉笑:“算了吧,我怕你过几天搬行李直不起腰来。”


眼底波光涌动,关九海笑得暧昧,伸手往不该去的位置轻轻一捏,看着张霄白猛地绷紧身子抽了口气,而后翻身从人腿上下来扬长而去。也许是终于得逞,师哥洋洋得意地甩着胳膊回屋准备睡觉去了,徒留师弟夹着双腿坐在那里,憋得脸都红了。

 



关九海和张霄白是一对“地下恋人”。


张霄白不在乎,他倒是因为好奇问过一次为什么,逗哏的答得正气凛然,净说这样玩儿刺激。他早习惯了搭档这些前后逻辑毫无关联的脑回路,只是接了头九某个师哥的话来回他:“姆们老北京不爱玩儿刺激的,就爱玩媳妇儿。”


处理这种事,关九海向来得心应手。他一个动作,甚至一个简单的眼神,都能让张霄白脑中浮现很多少儿不宜的词汇和画面。气泡音在耳边响起,灼热的吐息忽然扑在耳垂,张霄白僵在了原地,下意识搂住了突然凑过来的搭档。那人的声音像是流淌的糖浆,危险、蛊惑、荷尔蒙爆炸。


“那你玩儿我来吧~。我尽量伺候好你。”


那一嘴柔软的京音,无论倒着还是立着都有说不完话,带着北京爷们儿独有的垮劲儿。第一回让两人都有点手忙脚乱,但不算艰难,磨合的过程短到张霄白没记住前戏,只记住了对方染上殷红的眼角。为这句话,主动出击的关九海在床上歇了三天。他只吃亏却丝毫不长记性,身体刚一回复就套着张霄白的男友卫衣穿着裤衩在家里到处乱跑。


为了不让他再请一周假,张霄白咬牙做了柳下惠。

毕竟他这相扑运动员一样的体格不是白来的。


他们同食同寝,内外同行,偶有不同的意见都是商量着解决。唯有一件事,张霄白从来没有反对过关九海。那人不愿提,他就不说,始终心照不宣。当然,能把关九海堵在厕所隔间里亲到人软了腰肢气都喘不匀,被人推搡着埋怨一通后若无其事地先离开,确实刺激。


关九海最爱在洗把脸出来后用话激他。

“你可别太投入了,要我哪天不乐意了,咱俩就算完,知道吗?”


张霄白扫了一眼站在自己右侧,揉着唇角的关九海,笑笑没有搭茬。他当然明白保密的理由,不过就是为了这段关系哪天能断得悄无声息。他经过侧幕帘大步流星走到台上,没有因为刚才这番话产生任何多余的情绪,仿佛是早就认命了。关九海小步追上去,嘴角擒着个淡笑。小封的节目多半平平无奇,除了比平常更闹腾些以外没什么变化。关九海追在搭档身边讨一个眼神,张霄白无奈地觑了他一眼,那个眼神很普通,普通到读不出任何情绪。


大返之后他们一同下场,后台的师兄弟们三两离开,只有他们俩留到最后。张霄白还在叠大褂,关九海挪过去拽住他袖角,灵巧地钻到了他和包之间,仰着身子环住他脖颈。


“怎么了爷们儿,生气了?”

“那哪儿能啊?我敢生我角儿的气吗?”


他做得这些事,张霄白总是无条件配合。他任性地打断了搭档的动作,后者就放下手中的一切,先接住他。距离格外亲密,跟任何一对热恋中的情侣都没有两样,张霄白眯着眼呢喃:“你要不要我了,我就自己过呗。”

 



“那不能够。”

关九海扬起下巴,张口含住了张霄白的耳垂,舌尖顺着圆润的轮廓滑过,湿润的触感让高个儿不禁一颤。

“你是属于我的。叫海哥~。”


回应他的是张霄白压抑到极致的呼吸和咬牙切齿的声音。那人勾着他的腰试图把他融进自己骨血里一样用力,他假模假式地推住人胸膛,笑得眉眼弯弯,丝毫不惧。


“海哥,咱今儿还得一起回家。你、别、作。”

“过两天我可拎包走了,你可别想我,我也尽量对得起你,昂。”

“嗯,反正我是属于你的呗。”


关九海露出一排整齐的小白牙,被动踮着脚尖刮了一下对方的鼻尖:“乖。”

 



大封在小年夜之前来临,第二天,难得起早的关九海就被张霄白头着七点钟提溜起来丢出了家门。两人离开爱巢各自回家老老实实地过了年,买年货的时候还在商场里偶遇,远远地看着彼此相互抛了个媚眼。再次见面就是小开三天之前,小一个月没见面,张霄白刚开始想念,关九海就及时雨一样打了通电话,声音慵懒地让张霄白立刻去接他,理由更是清新脱俗。


“你娘们儿要冻死在工体了,赶紧来。”

“你上那儿干嘛嘁啊?”

“废话,”那人低骂了一声,娇嗔宛转,“抓紧时间对不起你啊!”

“发个地址,我马上来。”


接到关九海已经是三点多钟了,他一路畅通无阻,无奈这人的德云生物钟已经定性,正是最精神的时候。他推开车门下来第一眼就看到自家媳妇儿裹着厚厚的羽绒服,倚着墙揣着手,脚下还跨着自己的背包,风帽下一双眼睛微眯着,对上视线的瞬间忽然亮起来。


关九海甜甜地跟他打招呼:“来了爷们儿~?”

张霄白无声地把他搡上了副驾驶。


车里的暖气很足,谁都不说话,只有柔和的呼吸声此起彼伏。关九海也是困极了,一着车座立刻开始打盹,张霄白也不扰他清梦,只是伸手给他系好安全带,摸了一把对方柔嫩的脸颊。


“嗯~白儿……”

“嗯。别在我车上做春梦啊。”


“谁做春梦了……”关九海没睁眼,低声嘟哝着,抬手一拳轻飘飘地落在张霄白肩头,然后顺势滑到了健实的大腿上。司机嘶了一声,直接抬手拨开,不轻不重地警告他:“不怕一会儿撞了尽管往那儿搁。”


不着调的师哥笑吟吟地收回了手,难说是谁在这场拉扯中胜了对方一筹。


一路无话,下车还是张霄白把关九海抱下来的,毕竟无论真假,那人都是一副睡沉了的样子。小开的活也是早就选好的,被他俩风格润色过的夫妻之间,熟悉到不需要额外顺词儿。张九南在开年后被调动到了六队,张霄白每天在后台找搭档的任务更加艰巨了,不过他早已习惯,换上大褂就开始四处溜达,逮到人之后就按进角落里嘀咕片刻,多半是调侃着今儿的速度够不够快。


关九海后背贴在置物柜上,手指捻着张霄白的领扣呢喃:“你看看我眉毛好不好看?”

“微博上看见了,好看着呢。”


“那能一样吗?”师哥把他拉到近前,逼他目不转睛地观察,“你仔细看看,多看一会儿。”


这张脸越发白净减龄,让人忍不住就像捏一把。张霄白也遵从背心,揉搓了几下给人的脸颊都扯变形了才松开手,说得很是中肯:“倍儿好看。弄这么好看打算给谁瞧?”


“谁跟我睡觉我给谁瞧啊~。”

 



张霄白看了看四周,没有人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,于是他肆意堵上了师哥那张停不住的嘴。如果不是还顾及一会儿要上台,他真想一口咬破这人被吻得湿软的嘴唇。


关九海在台上的风格还是那样,连篇荤话,满口的虎狼之辞。他赤裸的用词总能让那些女流氓直接沸腾。什么“张霄白也有短处”,而后用一个露骨的眼神一打那个众人皆知的位置,不在乎台下的声浪是否已经震耳欲聋。张霄白抿了抿嘴,接包袱之前用眼神通知了自己的亲搭档,他今晚完了。


逗哏的当然是当自己没看见,他分外享受被张霄白揪着领子攥紧双手拥在怀里的感觉,就连挣扎都像是一种情趣。


这是他重新定义的安全感,他乐在其中。


眼底的暧昧只给对方看到,且一瞬即逝。整场演出中规中矩,但效果很好,鞠躬下台之后,追在师哥身后的师弟快走两步跟人并肩,忽然低声开口:“改天我带你对面优衣库……”


候场的张鹤伦郎鹤炎跟他们擦肩而过,等到小通道里除了他俩空无一人了,关九海回身挑衅地瞪着张霄白,整个人像条蛇一样缠了上去。


“我不。”

 



几步之外就是后台休息室,师兄弟们聊天的声音时轻时重,始终清晰可闻。福至心灵,张霄白宠溺地低头亲吻某人额头,语气略带笑意。


“你这是打算公诸于众了?”

“谁说不是呢?”关九海眼神绕着师弟的眉心打转,嚣张得很,“我身体不好,有你一个可不就够了?不然我怕被人玩儿坏咯~。”

 



他们的声音不算轻,离门最近的张九南回身一歪头就看到了这个奇妙的画面。小师哥无所适从地不知道该不该提醒他们注意点,最终无奈地轻咳一声。闻声,关九海慢慢回眸,把食指竖到了唇前,笑容明媚。


他嘴唇翕动,吐出个几不可闻的拟声词,却富有无穷的魔力。

 

“嘘。”



End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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